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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 `OpenType Features` (`ligatures`, `kerning`, `swashes`) 的 `font-feature-settings` `low-level` 控制

各位观众老爷，晚上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今天咱们不聊八卦，专攻CSS里那些让文字“眉清目秀”的小秘密——OpenType Features的底层控制。

准备好，我们要开始一场字体魔法之旅了！

第一幕：OpenType Features 究竟是个啥？

想象一下，你的文字不只是简单的字母排列，而是拥有了精雕细琢的细节，比如更自然的连笔、更舒适的字间距、甚至是华丽的花式笔画。这就是OpenType Features的魅力所在。它允许字体设计师在字体文件中存储各种各样的排版规则，而CSS font-feature-settings 则给了我们控制这些规则的“遥控器”。

简单来说，OpenType Features就是字体设计师预先设定好的，你可以通过CSS来开启或关闭的字体“小机关”。

第二幕：主角登场：font-feature-settings

font-feature-settings 属性允许你访问OpenType字体中包含的高级排版特性。它的语法相当直接：

font-feature-settings: "tag" value;
  • tag: 一个四字符的字符串，用于标识特定的OpenType特性（例如，liga 代表标准连字）。
  • value: 一个整数，通常是0或1，表示关闭或启用该特性。 也可以是更复杂的值，用于调整特性的参数。

举个例子，如果你想启用标准连字，可以这样写：

font-feature-settings: "liga" 1;

如果你想禁用标准连字，可以这样写：

font-feature-settings: "liga" 0;

第三幕：三大金刚：ligatures、kerning、swashes

这三个特性是OpenType Features里最常见的，也是最容易让文字“颜值”飙升的。

  • Ligatures (连字)：将两个或多个字符合并成一个单独的字形，以改善可读性和美观性。 常见的例子包括 "fi"、"fl"、"ff" 等。

    • liga: 标准连字 (Standard Ligatures)
    • dlig: 可选连字 (Discretionary Ligatures)
    • hlig: 历史连字 (Historical Ligatures)
    • clig: 上下文连字 (Contextual Ligatures)
    /* 启用标准连字 */
font-feature-settings: "liga" 1;

/* 禁用可选连字 */
font-feature-settings: "dlig" 0;

    实战演练：解决 "fi" 和 "fl" 的小尴尬

    很多字体在渲染 "fi" 和 "fl" 时，会出现字母之间距离过近，甚至碰撞的情况。启用标准连字可以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p style="font-family: 'YourFont', sans-serif; font-feature-settings: 'liga' 1;">
    This is an example of text with fi and fl ligatures.  file  flow
</p>

  • Kerning (字距调整)：调整字符之间的距离，使其看起来更均匀和谐。

    • kern: 字距调整
    /* 启用字距调整 */
font-feature-settings: "kern" 1;

/* 禁用字距调整 */
font-feature-settings: "kern" 0;

    实战演练：让 "AV" 组合不再突兀

    字母 "A" 和 "V" 的组合经常会因为字形的原因，显得间距过大。启用字距调整可以缩小它们之间的距离，使整体排版更美观。

    <p style="font-family: 'YourFont', sans-serif; font-feature-settings: 'kern' 1;">
    AVALANCHE  without kerning looks bad.
</p>

  • Swashes (花饰字)：为字符添加装饰性的曲线或笔画，通常用于标题或强调。

    • swsh: 花饰字 (Swashes)
    • cswh: 上下文花饰字 (Contextual Swashes)
    /* 启用花饰字 */
font-feature-settings: "swsh" 1;

/* 启用上下文花饰字 */
font-feature-settings: "cswh" 1;

    实战演练：为文字添加一丝浪漫气息

    某些字体会提供一些非常漂亮的花饰字，你可以通过 swsh 或 cswh 来启用它们。 具体哪些字符有花饰，需要查阅字体的文档。

    <p style="font-family: 'YourFontWithSwashes', serif; font-feature-settings: 'swsh' 1;">
    This is a text with swashes. A B C D E F G
</p>

第四幕：深入虎穴：更多 OpenType 特性标签

除了上面提到的三大金刚，OpenType 还提供了很多其他的特性标签，可以对文字进行更精细的控制。

特性标签 描述
smcp 小型大写字母 (Small Capitals)
c2sc 将小写字母转换为小型大写字母 (Caps to Small Capitals)
case 大写字母 (Capitalization)
onum 旧式数字 (Oldstyle Numerals)
lnum 线性数字 (Lining Numerals)
tnum 等宽数字 (Tabular Numerals)
pnum 比例数字 (Proportional Numerals)
frac 分数 (Fractions)
ordn 序数 (Ordinals)
ss01 – ss20 样式集 (Stylistic Sets) 这些标签可以启用字体设计师预定义的各种样式变体。 具体每个样式集代表什么，需要查阅字体的文档。
cv01 – cv99 字符变体 (Character Variants) 类似于样式集，但更细粒度，允许你单独控制某个字符的样式。 具体每个字符变体代表什么，需要查阅字体的文档。
aalt 访问所有交替字形 (Access All Alternates) 启用字体中所有可用的交替字形。 使用这个标签要小心，因为它可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实战演练：打造专业的数字排版

在排版数字时，我们经常需要用到旧式数字、线性数字、等宽数字和比例数字。

  • 旧式数字 (Oldstyle Numerals)：数字的高度不统一，有些数字会超出基线，更适合用于正文。 font-feature-settings: "onum" 1;
  • 线性数字 (Lining Numerals)：数字的高度统一，与大写字母对齐，更适合用于表格或标题。 font-feature-settings: "lnum" 1;
  • 等宽数字 (Tabular Numerals)：数字的宽度相同，方便在表格中对齐。 font-feature-settings: "tnum" 1;
  • 比例数字 (Proportional Numerals)：数字的宽度不同，更符合自然排版的习惯。 font-feature-settings: "pnum" 1;
<p style="font-family: 'YourFont', sans-serif;">
    Oldstyle: <span style="font-feature-settings: 'onum' 1;">1234567890</span><br>
    Lining: <span style="font-feature-settings: 'lnum' 1;">1234567890</span><br>
    Tabular: <span style="font-feature-settings: 'tnum' 1;">1234567890</span><br>
    Proportional: <span style="font-feature-settings: 'pnum' 1;">1234567890</span>
</p>

第五幕：font-variant 的友情客串

font-variant 属性提供了一种更简洁的方式来启用一些常见的 OpenType 特性，例如小型大写字母和分数。 虽然它的功能不如 font-feature-settings 强大，但对于一些简单的排版需求来说， font-variant 更加方便易用。

例如，启用小型大写字母：

font-variant: small-caps;

等价于：

font-feature-settings: "smcp" 1;

启用分数：

font-variant: tabular-nums; /* 等宽数字 */
font-variant: slashed-zero; /* 带斜线的 0 */

第六幕：兼容性问题和最佳实践

  • 浏览器兼容性：虽然 font-feature-settings 已经被主流浏览器广泛支持，但还是需要注意一些老旧浏览器的兼容性问题。 可以使用 CSS 预处理器 (例如 Sass 或 Less) 来生成带有浏览器前缀的代码，以提高兼容性。
  • 字体支持：并非所有字体都支持所有的 OpenType 特性。 在使用 font-feature-settings 之前，最好查阅字体的文档，了解它支持哪些特性。
  • 性能考虑：过度使用 font-feature-settings 可能会影响页面的渲染性能。 建议只在必要的时候使用，并尽量避免使用过于复杂的特性。
  • 可读性优先：虽然 OpenType 特性可以提升文字的美观性，但不要为了追求美观而牺牲可读性。 确保文字清晰易读才是最重要的。

第七幕：终极秘籍：字体的 "寻宝图"

说了这么多，你可能会问： "我怎么知道我的字体支持哪些 OpenType 特性呢？"

这里提供几个方法：

  1. 查阅字体文档：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字体设计师通常会在字体文档中详细列出字体支持的所有 OpenType 特性。
  2. 使用字体编辑软件：像 FontForge、Glyphs 这样的字体编辑软件可以让你直接查看字体文件中的 OpenType 特性。
  3. 在线 OpenType 特性检测工具：有一些在线工具可以帮助你检测字体支持的 OpenType 特性。 例如 Wakamaifondue (请自行搜索)。

第八幕：总结与展望

font-feature-settings 就像一把瑞士军刀，可以让你对文字进行精细的控制，打造出更美观、更专业的排版效果。 掌握它，你就能让你的文字“活”起来！

当然，OpenType Features 的世界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更高级、更复杂的特性等待我们去探索。 随着 Web 技术的不断发展，相信未来会有更多更强大的工具出现，帮助我们更好地利用 OpenType Features。

今天的讲座就到这里，希望大家有所收获！ 咱们下期再见！ （鞠躬）

课后作业：

  1. 找一款你喜欢的字体，查阅它的文档，看看它支持哪些 OpenType 特性。
  2. 尝试使用 font-feature-settings 来启用或禁用一些 OpenType 特性，观察文字的变化。
  3. 思考一下，如何在实际项目中应用 OpenType Features 来提升排版效果。

祝大家编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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